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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最后一句,“他日那小子走马上任,再携重礼拜府。”
携多重的礼,卢靖没说,但老规矩,不能少于初次的定金。
“行。”江清漪拍板决定了,“但有一点,你不要以为太后而今生了病就不管事了。她老人家耳聪目明,试三个月,若他不成捅出篓子来,我不保他。”
卢靖根本没当回事,信口答应了。
开宴之前,江言情正好从翰林院回来,他路过前厅,卢靖起来同他招呼。
“江学士真是赶得巧了,我们的酒才温上,曲儿也没开始唱呢。”
他本是好心,想着总算不用叫“江公子”了,可没料到江言清深恨“学士”一职。
“不必了,你们聊吧。”江言情扯了个笑,他从外面回来,眉睫上的雪还没化尽,晶莹地凝在上边。
这一笑艳若桃李,以致卢靖压根没反应过来江言清生气了,还以为这年轻人挺和善。
江清漪也没提醒他,直到宴散送客回来,江言清在后边生闷气。
腊月二十九,明天就要过年了,家里的鞭炮红烛等等都还没人张罗,偌大江府显得有些冷清。
“怎么了?”江清漪挑着灯芯,左手虚虚拢住火。
江言清气道:“你还问,翰林院待了小半年了。”
江清漪不说话。
“你今天提拔这个明天提拔那个,怎么不知道帮帮你亲哥。”江言清难受得把脸埋住,“翰林肄业是最困难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和他们不一样。”江清漪稳着手,把灯花挑落,“太后娘娘对你还有所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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