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以至于没有什么结交朋友的机会。
到了四岁该开蒙的年纪,请了两个先生,都觉得自己是在对着虚空讲课。
这孩子不吵不闹,可惜没什么反应,让老先生讲得好没意思。
江母忧心忡忡,但又不好摆得太明显,只好私下里问:“这孩子是不是…”
她指了指,老先生思索了一会,道:“小姐并非痴傻之人,只是似乎和外物隔绝,也许是自有一番想法吧。”
江母半信半疑,总觉得这是人家的客套话。
毕竟如果脑子没问题,谁家的小孩不是活泼健朗?为什么就自家这个女孩沉闷得罐子一样。
她忍受着闲言碎语和冷嘲热讽,但面上并未对江月满露出愤色。
甚至待两个孩子没有一点偏颇。
这自是大家子女的高尚之处了,他们自小受教,待子需公正,不可有所偏倚。
可江月满还是察觉得到,那片漠然的温情下隐藏着怎样的冷淡。
五岁那年,皇后娘娘亲临江府,出了一道题目——大约是和国库丰收的账目有关,叫江家子弟演算。
江言清磨磨蹭蹭,打了半天算盘也没算出来一个数。
也不光是他,那时立国不久,前朝的清谈之风尚未完全湮灭,这些世家子弟平日所学尽是道玄之术,哪有人会做算账这等俗务。
江月满拉着母亲的手,只听了一遍,就默默地在手心里写“壹万零壹仟伍佰捌拾十陆”。
江母瞥了一眼,心里觉得很不可思议。
她没想过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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