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家都发过言了,那我便先问过齐相——”她唇边似有笑意,“你方才说文渊阁的女官不能胜任外派的职务,她们要么生出异心受人蒙骗,要么实力不济任人摆布。而你却推荐了一个私德更加有亏的何坤。”
齐宴道:“殿下难道也想说因为他去了抱月楼,所以不堪此任?真是笑话。”
林忱却摇了摇头,叫人递上来一张供状。
“真是不巧了,齐大人刚刚举荐他,昨日夜里就审出此人贪赃了数笔与赈灾相关的款项。”
齐宴接过供状。
“可别说是锦衣卫屈打成招,该走什么流程后续都会过一遍,大理寺三堂会审的判决大家才会认,不过安西巡抚这个位子他是坐不了了,齐大人也得避避嫌,不能再举荐别人。”
齐宴无话可说,他当然知道此人有过这记录,但他没想到林忱能料到他举荐的人选,提前就把人给逮了。
他有些无力,又有些佩服:“殿下,老臣之所以不许文渊阁派人,真的是出自诚心,前车之鉴,难道殿下忘了?”
林忱没忘,但这不意味着文渊阁就只能窝在上京,裹足不前。
“老大人放心。”她坐得很定,冷眼看魏家的方向,“我已经想好了,这次安西赈灾,我亲自去。”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绝对不行!”还是齐宴第一个反对。
但为什么不行,他也说不出来,就像他怀疑文渊阁的女人软弱无力一样,都是没有理由,只有偏见。
“殿下千金之躯,出京恐有闪失。”魏国公也请求道。
林忱笑了,问:“若我坚持,奏折呈到御前,魏大人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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