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困境和女人的困境大不相同,所有的书都是为了解决男人的困境或者是满足男人欲望的妖言,女人看了只觉得可笑。”
林忱听了这话,不由沉思半晌,说:“正是如此,女人没办法在这些书里安身,她们的不幸也从来没有被立书撰言。”
萧冉一拍手,说:“我就知道殿下能懂得我。”
她笑得那么鲜活,令林忱觉得自己看到了一枝正在盛放的春花。
萧冉就是这样,她从来不压抑自己的欲望,也正因如此,她才能如此敏锐地察觉这世间的种种不公。
林忱唯愿自己能保住她这仅存的天真。
她正欲靠近了,贴近那灿若明霞的面颊,窗外却突然响起一声清脆的拍掌。
那人冷不防地靠近车帘,说:“萧常侍说得好啊!”
车里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赶忙分开了。
林忱掀帘,略有愠怒地问:“李先生应该在后边随行,怎么出来了?”
李仁没骑马,反而骑着一头小青驴,因此正好同帘后的林忱平视。
“我找了殿下有一会了,结果前面那车里是空的。”他赞叹道:“殿下真是谨慎啊,如此即便有人心怀不轨想要行刺,这么多车队,找起来只怕怕难上加难。”
林忱虽然还是不高兴,可也不过一拂袖,请他上来说话。
李仁先对萧冉温和地笑了笑,转头又向她道:“之所以着急找殿下,是怕殿下因着举荐我的人,心里存了芥蒂,到时侯上下不一心,事情拖着不好办,得提前解释清楚才好。”
萧冉看着他一把花白的胡子,玩笑着说:“那你倒说说,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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