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说他之所以坚持派自己的学生何坤来,是因为这里早有他的故旧——也就是你,郑鲁才。”林忱从袖中取出白鱼玉符,“一开始的公派是个意外,如果顺利的话,在安西待上一年你就能名正言顺地回京升官。”
郑鲁才的脑袋尚在发懵。
“为什么一个翰林出身的学士会甘愿在穷乡僻壤的郡守府里做幕僚,现在我有几分明白了。”林忱捏着玉符,倾身向前,“像你这样,孤身一个人,竟甘愿在这卧薪尝胆、放弃大好的前途,只为搏一个揭穿府堂阴私、救民于水火的时机。我好奇,倘若这时机迟迟没来,你又如何?”
郑鲁才眼风略过那活灵活现的白鱼玉,心里知道这是大名鼎鼎的成玉殿下,但嘴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呆呆地问:“这些都是老师告诉你的?”
林忱一滞,哑然失笑,并不计较他的无礼,随意点了点头。
萧冉敲起二郎腿,拂了拂红袍,兴致盎然地看热闹:“郑学士心肠好,不过安西风雨催人老,让您而立之年就能扮刘秘了。”
郑鲁才看着桌子上的玉符看了好一会,强制性地回忆前时种种,不由得满脸菜色。
他也想不到,一次会面,宾主双方的身份都是假的。
忍住自卖自夸的尴尬已经是竭尽全力,把殿下认成宠姬的乌龙就像当头棒喝,把他的羞耻心一下子打醒了。
偏偏萧冉托着腮,把他那张红透了的老脸盯住了,恶劣道:“怎么了,难道是殿下的笑容太‘国色天香’,把你迷倒了。”
郑鲁才脑袋里嗡地一阵响,瞬间一个五体投地,趴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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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仁根据灾民兄弟的口述路线,找到了城外正在“选拔”的地点。
据不知哪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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