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总能触到这汪洋的情绪之海下关键的一块基石。
她眉毛都没动一下,整个人显出一种不近人情、高高在上的态度,仿佛山巅的一块玉。
只用一句话,就让瀛洲人脸上骄傲的神情褪了色。
“你一定在想,你的主子真是聪明,玩弄世人于股掌之中。”
瀛洲人的眉毛打下去,脸上隐藏的欣快变作了凶狠的怀疑。
他半呲着牙,垂下头去,不作言语,头脑中却飞速地来回辩驳和推测。
“怎么?很惊讶么,你应该也知道,迟早会被发现的,只是你没想到会这么快,你主子还没走出大梁的边境吧。让我想想,从大梁出海的必经之路有多少,你们要走的又是哪一条?”
林忱微合着食指,作出戏谑而冷漠的表情。
底下的竹秀是第一次见她亲审犯人,只觉得凉气从脚底板直窜上来,这样的殿下他很陌生。
郑鲁才却暗自抹汗,知道这样一步步攻破对方的心理防线有多可怕。
果然,瀛洲人被激怒了,道:“你在这弯弯绕绕有什么用,家主大人早已带走了大梁的财富,他自由了,而你们损失惨重!”
他瞪着眼睛,凶神恶煞。
林忱却只换了个姿势,皱着眉嘲弄道:“是么,自由了?你也不想想,我是怎么在三天之内发现景阳寨的人被掉了包。放你们走是想看看路上能不能有什么意外收获,比如,你的主子和上京的谁通信,结果等了一路,白费功夫。”
她的言外之意令瀛洲人胆寒。
他额上冷汗直冒,心里一直默念复诵着斋藤教给他的坚定的信念,只是手还是轻微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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