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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面上的笑退减了几分。
林忱反复掂着她面前的青瓷杯具,心头想的却是昨晚的梦。
梦里灵儿来找她, 嘴里都是道歉的话。
五年前的那个清晨, 进入文渊阁的女官在她面前立誓,一生一世以文渊为家。
灵儿也一样,她同文心手拉着手, 说要在上京这样污浊的地方, 以卑贱之身、靠一腔热血杀出个光明道。
为日后女子入学、科考、为官垫下第一块基石。
可她食言了。
林忱当然怪她, 可也怪自己没有负起教引的职责。
心里一直钝钝的痛,一睁眼,冷泪已挂满了腮边。
“我知道殿下的难处。”文心应道,神色有那么一瞬间的怔然,随即又变得坚毅,甚至有些冷漠,“所以您不必自责。她同我私交再好,也比不上殿下要做的事重要。”
“更何况…”她垂下眸子,声音低不可闻,“那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林忱把目光收回来,耳边聆听到的是她一个人的愿望,也是千千万万人的愿望。
此次的事若成,日后文渊阁大权独揽,再无需受人辖制。
若不成,则死无葬身之地。
文心抬头,又是那副壮志踌躇,迫不及待的样子。
“不谈过去的事,臣此来安西,原是向您报喜来的。殿下最担心镇守北狄的容将军会耐不住压力,起兵占平城而援上京,可前些日子他已经同我们达成一致,确定不会干涉南边的事宜,剩下那些封王的军队早被太/祖皇帝削得一干二净,这下子,殿下可无后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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