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只有意义不明的一段话,徐帆看了又看,确信不是留给自己的。
他来到风平浪静的港口,带领徐氏一众等待着。
不久,远处江面的光芒中大船缓缓靠岸。
林忱一身玄衣,肩上两道金色的软甲凛凛发光,头上的紫玉冠暗得像烟,脸色是苍苍的白。
她立在船头,一名手执长刀的青年护卫在侧,另有几人在前执杖,整个船上布满了戒备森严的锦衣卫与看不见的暗哨。
徐帆上前行礼,心里自有一番谓叹。
原以为这成玉殿下不过双十年华,再怎么老练,应也脱不了衣带当风的少年习气,不想…原来已经是能独当一方的权谋之臣了。
船停下来,徐帆忙迎上去道:“恭迎殿下,远驾幸此。只是老父重病,实在无力起身相迎。派了我来,望殿下不要动怒才是。”
林忱还没有下船,隔地不远不近地打量他。
这是个身着浅青色衣袍,头戴绢花,打扮入时的青年男子——是她表哥,徐氏的下一任家主,徐帆。
“我不过是为了私事,来探望母亲,本不必这样兴师动众。”林忱提衣下船,拿出应对上京的那套说辞。
她从徐帆身上扫过去,心里对这变数多少领悟了些。
原先说定了,徐家的老家主、她的舅父会亲自来迎,而今换了儿子来,里边花头必然不少。
要么是他自己反悔了不想来,要么是儿子迫不及待地想替他来。
总之,不会是这人病倒了,儿子因着孝道替父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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