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厌恨母亲,疏离江家。
所以,哪怕如今江家走到了悬崖边上,她也不闻不问。
江言清落下泪来,在池边枯坐一夜。
这一夜,齐宴叩开了他家的大门。
清晨,他与齐宴,两个八杆子打不到一块的人,对坐在堂中,说不尽的诡异。
然而,齐老先生顾不得体面,这两日他忙着为先帝下葬,消息有些滞后,才听见上京传得沸沸扬扬的流言。
成玉殿下要废置帝位,怎么会有这样荒唐的事?
齐宴不知所措,可几经周折,竟找不到一个与他同盟之人。
他的学生多死于前些日子的□□,而今还有不少遗孤亲眷需要他安抚,更别提冲锋陷阵了。
苦思冥想两日无果,只得决心应和江言清的想法。
肃王是唯一在京的亲王,既然第一顺位的南安王注定不能来京,其余藩王也凶多吉少,那么推举他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江大人的奏疏我看过了。”齐宴咳了两声,“你我之意不谋而合,不若联手,事半功倍。”
江言清不敢求事半功倍,只要不是事倍功半就好。
他忙问道:“不知齐老先生有何高见?”
齐宴在袖中摸索半晌,取出一块带有焦痕的玉印,上面落着文渊阁的样式。
“前两日,这玉印随信匿名送到我家中,虽不知是何人,但此时全无他法,只得信了信上的话。大理寺正在审那些蛮人起兵作乱的缘由,我也知道这些人八成并不是全受文渊阁支配,但让她们背了这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