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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鲜少主动开口,一说话把江言清惊了一惊。
不止刚才,他现在仍在想着相同的问题,不过不愿意告诉江月满。
“到底有什么事?”他没好气地回敬。
江月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你同齐宴达成了协议,要送一位公主去北方和亲。”
江言清睁圆了眼睛,哑口无言半天,方才说:“家里有你的细作是不是?你怎么知道!”
月满摇了摇头,道:“放心吧,不是家里的人。我在朝为官这么多年,手下自然还是有几个能办事的小人物。”
江言清冷了半晌,只觉得后背嗖嗖的凉风。
他沉默片刻,冷笑道:“我还以为你一心避世闲居,不晓得朝里如今发生了什么,看了你心里清楚得很。你还知道什么?”
“闲事知道一两件,也算能帮的上忙。不过,你得先答应,同齐宴一起,不准往北方的容家递书信,往后也绝不能再起和亲的念头。”
江月满难得有开口求人的时候,江言清自然要好好拿乔。
“你口气倒大得很,就算我愿意,齐宴那边还说不得信不信你。你就这么自信,那两件闲事能派上用场?”
“说到底,你要自保,齐宴要一个皇帝,这两件事都不是遣一个女子过去就能平定的。”江月满烤够了火,把烛盏推开,“要扶肃王即位,是一件颇费功夫的事。”
她说完了,似乎深信江言清终会与她结盟,并不再劝。
厅中的门敞着,靠在椅子上也能望见那一轮缓缓升起的月亮。
今日是十五,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江月满看着似满还残的月亮,冷不防听见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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