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
“你真以为容家会帮你?”江月满语气罕有的刻薄,“把你和齐宴那个老古董绑在一块称称斤两,除非是真拎不清,否则就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同手握大权的文渊阁作对。恪公主有什么?她向来闲散,有的只有公主这个名头。比起那些虚无缥缈的荣耀,谁不想要实实在在的权势。”
她说完了就走,只留半句话也说不出的江言清怔在书房里,面色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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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这一夜,江月满睡得很不踏实。
她东出京门不眠不休跑了三日,就是为了截住齐宴传往北地的书信,可总是差一步、又差一步。
她总算明白了萧冉那日的笑——原来她早已设计了这番复仇,齐宴与江言清那边也少不了她的撺掇。
北地与上京的联姻,毁坏不了既定的局势。
即便是容家收了人,也未必就会对谁言听计从,否则林忱又怎么会选择在平城驻扎,不过是早料定了容家不会对她们倒戈相向。
可怜上京这群人糊涂的算计,让恪公主白白牺牲。
江月满天明惊起,家里的猫三三两两地爬上她膝头,盘踞在阳光充足的竹席上喵喵叫。
家里的陈设简朴异常,只有一个哑婆,平日给她做饭。
哑婆打着手势问:“用不用午膳?”
江月满摇了摇头,哑婆便下去了。
她该去哪?
江月满思忖半晌,猫就蹲伏在她膝头。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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