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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日,日光打在她微微低下的侧脸上,那密密的睫上宛若落尘,竟有一种悲悯而亲和的神态。
来了平城之后,她变得有些随意闲适。
文心在李仁对面坐下,笑着问她:“难道是上京传来了什么好消息,让殿下这般高兴?”
林忱摇摇头,说:“既定的事,没什么高不高兴的,左不过是在等他们献降的诚意,趁这个机会,把残余的隐患都清理掉。”
文心问:“是肃王?”
林忱点点头:“还有那些趁势起哄的墙头草,我回去以后一个都不想看到。只有让他们怕一次,以后才不会三番四次的有麻烦。”
李仁接口道:“殿下可不是为这杀生之事喜悦,她是高兴女学的事终于办成了。从前太后想在文渊阁招募上学的女子,可朝中响应者寥寥,现在名正言顺的学堂办起来,总算开了个好头。”
提到这个,文心也很高兴,说:“正是这样!”
三人喝了一会茶,文心忽然想起一事,拍案道:“差点忘了,殿下,我还有个学生想见你一面。”
李仁打趣道:“你有几个学生?个个都这么上心,可真是辛苦。”
文心笑:“这个人可是殿下的老相识,是非见一面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