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堂子里哭天喊地。
他摊在位置上一言不发,并不参与那些如何保命的计划,不妨冷眼向外一看,见江清漪左手撑着伞向院里走来。
她那只手套上的银丝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在这样的阴天也闪着微光…户部尚书一边想,一边起身去迎接她,大笑道:“江大人,你也是来这,和这些人一起为以后的自己哭丧吗?”
江月满看了他一眼,没理会这发疯的人,径直走去里面。
她一进场,立刻招来所有人的目光。
憎恶者有之,欣悦期待者有之,麻木看戏的也不少。
“江清漪,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来干什么?”魏家人冷眼嘲笑。
“要不是你出的主意,我也不至于落到此地!”有附庸肃王一党的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江清漪看他,实在不懂。
选择是他自己做出的,附庸者本不少他一人,说到底,他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别人风光的时候他喊破了喉咙也不见得引人注目,别人败落的时候他歇斯底里地推卸责任也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