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有些憔悴,身上白色病号服宽松,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不堪一击。却在周围筑起一道强韧的高墙,棘手得不知拿他怎么办才好。
“对了,猴子,已经查出来是谁放出来的了。”程默说。
简白藏知道,那绝对不可能是意外。他甚至猜想过,是有人想杀人灭口。
“是埃里克。”程默说,“还记得他吗?就是那个因为操作失误被你赶出实验室的家伙。”
不,他只是给出让对方考虑是否适合这份工作的建议,做决策的并不是他,简白藏想。
“他的叔叔是公司高层,难怪,是个靠背景进来的笨蛋。”程默滔滔不绝,“他利用叔叔的权限偷偷进来,对关实验体的笼子动了手脚,想制造一些混乱。很不幸,被你碰到了。会有这样的下场是理所当然,毕竟那些每天承受实验痛苦的实验体,最恨的就是冷眼旁观的你们了嘛!”
他说完那句话,没有人接,病房内寂静到回音游荡。
程默总算有了点自觉,尴尬地在下巴上挠了挠。
这话像是在说对方活该,虽然他的确有那么一点这意思。
良久,简白藏的声音很轻:“我知道。”
简白藏闭着双眼,不再有任何回应。程默说得口干舌燥,最终只能留下一句好好休息,离开了病房。
刚从二十多小时的睡眠中苏醒,又被程默不断言语刺激,此时简白藏头脑清醒到有些可怕,他情愿能再混沌些。
伤势痊愈前他得待在医院,除了每日伤口处理,更便于接受监视。
之前伊索尔确实尽了最大努力,给予他最大限度的自由——至少那个姑且被称为“家”的住所,不会有摄像头对准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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