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法不可行,又把沾了血液的药片从他嘴里抠出来,无计可施让他着急到快要失去理智。
他手忙脚乱地在一堆药里翻找,找到一瓶标记为特效止血的药,拧开药剂瓶口就要往简白藏腹部伤口上倒,却被简白藏捏住衣角制止。
那个动作轻得可以忽略不计,却硬生生止住了晁戎的动作。简白藏瞟着药剂的盒子,张嘴发出一点不成调的声音:要看使用说明,笨蛋。
晁戎慌忙去看盒子上的使用说明。
他手中拿到的刚好是那款格拉乌兹公司生产的特效止血药,已经来不及慢慢去看文字说明,还好一旁有图画示意使用方法。
按照图上的步骤,把药剂全倒在了纱布上,然后晁戎尝试去掉简白藏身上的衣服,这些布料阻碍了药剂与伤口的接触。
这回他倒是没有傻傻地硬脱,而是使用了移动最小的方法,找一把剪刀,从中间把衣服都剪开,顺利露出腹部巨大的伤口。
止住血之前,他不敢再移动简白藏,纱布无法缠绕住简白藏的身体,他只能简单粗暴地把沾满药剂的纱布剪成几小段,覆盖在伤口上。
一开始,放上去的纱布盖不住整个伤口,立刻就被血液浸透,晁戎又拆了好几瓶,盖了足够多浸透药液的纱布上去,才渐渐没有血液淌下来。
失血过多让简白藏眼前昏暗,无神的瞳仁不受控地找不到聚焦点,随时可能再度休克。晁戎捧着他的脸,追问:“我还能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他已经做得足够多了,已经够了。
简白藏在失去意识的边缘,想要安慰晁戎都做不到。
完全不必这样难过,这不过是他当年选择参与那个实验项目应得的惩罚。
晁戎从未如此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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