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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大!”
清亮的猫叫划破夜色,某栋房子里,那位又在深夜鏖战峡谷的高中生头皮一麻手一滑,交了个闪。
队友在麦里破口大骂,他心虚挠头。
“那什么,我家附近有猫叫秋,我被吓到了,真不是故意的。”
“……兄弟们,信他的鬼话还是信我这把拿十六杀?”
高中生:“……”
……
接下来一周时间,观昏晓的生活风平浪静。
没有一早起床的固定惊吓节目,工作上业绩节节高升却也不会特别忙碌,市场的肉菜价格分别降了10%和30%,就连隔壁私房菜馆的特价菜都降到了10块,可以说处处顺心,快乐齐天。
周六上午,观昏晓搂着天窍赖了俩小时床,才从猫毛的温柔乡里抬起脸,接受阳光照耀。
他在网上订的特大号狗窝昨天晚上就到了,洗漱完毕后换了身轻便的休闲服,便在院子里叮呤咣啷地组装起来。
天窍守在旁边帮忙,给他拿些小东西。
“钉子。”
“木条,那两根短的。”
“垫子。”
观昏晓干活时脸上没什么表情,给人的感觉既麻利又冷酷,再复杂的东西从他手里经过,都会被简化得干净利落,让人看得懂却复刻不了。
流程基本是这样:
这是钉子,这是锤子,这是木头,用锤子把钉子钉在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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