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弥漫在快递点里,喷香冲鼻。
原则上,上班期间员工不能在工位上吃饭。
但领导们今天放假,不查监控,原则就掌握在了观昏晓手里。
他捏着竹签咬一口还很烫的肉肠,油润香辣带一点回甜的味道在味蕾间绽开,好吃到让他舍不得张嘴,只微张唇缝,牙齿虚咬着肉肠,将滚烫的热气从齿缝间呼出去。
天窍叼着一块偏大的鸡柳费劲咀嚼,见他搁那儿吞云吐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嚼烟,不禁弯了弯眼睛。
他们正吃着,玻璃门冷不防被人敲了三下,发出“叩叩叩”的轻响。
观昏晓抬头看去,在门外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表哥?”
埋头铲肉的天窍耳朵一竖——表哥?
观昏晓随母姓,父亲那边的同辈亲戚对他都是表字辈,父亲去世,母亲出家后,他就独自搬了出来,用父母留给他的钱买了现在住的院子,和两边的亲人都疏远了,只有几个感情一直很好的还在联络,临卿和是其中之一。
临卿和是他父亲大哥的独子,比他年长两岁,高中和大学都就读于北方名校,毕业后也在北方留了几年,后来不知怎么当起了编剧,又长居南边的知名影视城,好些年没回过家了。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观昏晓九岁之前天天跟着临卿和上房揭瓦。那时候临家虽然一堆腌臜事,大人们却都默契地瞒着他们这群小萝卜头,直到后来闹到分家,观昏晓的父亲意外身亡,整个家分崩离析,他们才知晓种种内情,各自分开。
前几年那些觉得观昏晓浪费学历,该找个更好工作的人里,临卿和就是态度最坚决的一个。
他决定裸辞去当编剧的那天晚上喝得酩酊大醉,和观昏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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