址,只不过收件人变了,变成一个网名——这钱挣的不如吔屎。
观昏晓嘴角抽动,见状,凌洛无奈道:“这是我们领导收快递的御用名称,想笑就笑吧,我们已经笑过好几轮了。”
货架上,听到这话的天窍动了动团子般的身体,把脑袋埋进前爪,耳朵耷拉得严严实实。
不忍细听,不忍卒睹。
“没什么,挺有特点的,很多工作干起来确实跟吔屎差不多,拿的那都不是工资,是人身安全赔偿款和精神损失费。”观昏晓接过两只木盒,上面熟悉的醇厚木香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母亲,有些怀念,“老规矩,我要打开检查一下。”
凌洛点点头,摘下右耳的耳钉开锁。
观昏晓直嘬牙花:“朋友,咱们就不能拿正经钥匙开一次锁吗?”
凌洛微微一笑:“只要有梦想,生活处处是钥匙。”
观昏晓:“……”
鉴定为上班上疯了。
可以理解,上班人的怨气比鬼都重,有谁不疯呢?
盒子里是两幅新画,和上一幅一样是临摹作品,内容大差不差,一幅是秋霜紫菊,一幅是白雪红雪,笔触凌厉锋锐,犹如出鞘的刀。
不知为何,观昏晓总感觉这两幅画不该是这种肃杀意境,但他不是职业鉴赏家,所以没有随意评价。
踩着五点二十九分五十九秒的死线做完收寄,观昏晓在心里疯狂赞美自己,将保价四万的宝贝疙瘩交到投递员手里,然后封发、签退、打报表、关电脑,一气呵成。
天窍见状,从快递架跳到他肩上,尾巴一卷,勾住他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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