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远忽近、如泣如诉的声音再度在脑海中回响。
他本就因为小毛球不在身边而睡不踏实,再加上这怪声,一整夜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煎饼,直到邻居家的公鸡开始叫早,才得以安稳地小眯一会儿。
等等!公鸡叫?
观昏晓皱起眉头,把这细节告诉连青酌后,喃喃补充道:“我不会是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吧?”
正要追问,结果先被内涵了一句的连青酌:“……不是,没有,你身上并无妖邪鬼气,有我在,它们也不敢近你的身。”
得到专业人士认证,观昏晓稍微松了口气:“那可能就是普通的失眠症状。行了猫大夫,别看病了,睡你的觉去吧。我的床可不是随便能睡的,只给你试用一上午,珍惜时间。”
说着,不等连青酌回答,他便带上房门。
床上,连青酌顶着困意思索观昏晓方才所说之事,隐隐感觉他听到的呼唤和之前做的噩梦有关,而且两者都有些蹊跷。
等睡醒了,再问问他噩梦的内容吧。
这样一想,连青酌闭上眼,心神松弛,窝在观昏晓的枕头上沉沉睡了过去。
……
午后,观昏晓刚吃过午饭,凌洛就又来寄画了。
这是他寄的第三幅画,应该和上两幅一样,也是临摹的帛画,只不过画的内容从自然风景变为了水墨动物。
那是一只庞大生灵的背影,蜷缩在瀑布前的水池里,只露出头颅和一截搭在石头上的尾尖,寥寥几笔就勾画出它的庞然体态与凛冽气势,一种说不出的寒意扑面而来,沿着观昏晓拿画的手往骨头里钻。
那东西……和他曾经做的噩梦里的怪物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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