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让他拍,耳朵老老实实垂下,像两只大芭蕉扇,一抖就是一阵风。
“我梦见……我画了一棵树,一朵云,和一只趴在树下小憩的精怪。本来那精怪是白色的,但我觉得白色不耐脏,还跟某位撞色,就加了几笔,把它涂成了黑煤团。”
观昏晓娓娓道来,声音舒展而放松,风轻云淡,听得连青酌又是心痒,又有些不高兴。
“哦,因为撞色才把我画成黑的啊。”连青酌撇嘴,“那你喜欢黑煤团还是一身白的?”
说话间,它收起爪子,在身前地上抓出五道深深的印痕。
观昏晓搂住破坏它竭力隐藏的不安的尾巴尖,勾着那截不断拍打的绒绒毛尖追逐逗弄。
“我喜欢……”
他说到一半,忽然停下来笑了笑,笑声悦耳,却令连青酌着急,扭过身把硕大的脑袋往他嘴边挤,生怕听漏一个字。
但观昏晓什么都没说,只是转头在它眉心印下一吻——不是之前被打断的情不自禁的靠近,也不是因为种种原因造就的意外,而是他清醒的、主动的、极尽温柔的吻。
连青酌愣住,瞪大眼呆呆地看着他,眼底映出他挂着散漫笑容的脸。
观昏晓捧着它的大脑袋晃了晃,又贴上去蹭蹭,抱着只属于自己的大猫猫,半点都藏不住内心的喜悦。
“我从不回头,从不奢求得不到的东西,只喜欢握在手里的。”他呢喃道,“不,这样说也不准确。应该说我只会把自己喜欢的东西牢牢握在手里。天窍,不是哪只猫碰瓷,我都会收留它的,也不是每个追求我的人都能随意登堂入室,进我的家门。”
观昏晓家庭简单,又长得好,身边从没缺过追求者,但让他纵容至此的只有连青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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