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的也不早，他也是对周渡的死有所怀疑，前去查探，才发现他的死居然有这样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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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抬眸：“我已立誓，今生只为穆家，为她而死，但是既然周渡师兄为救下我们所有人才如此而死，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于非命，看她的心血毁于一旦，希望你们的确可以找到幕后凶手，告慰他的亡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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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刀浑身发寒，几乎是咬牙切齿：“这件事一定有其他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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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要怒声：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师兄的事明明也可以有转圜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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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寒烬几乎不接他们的话，只是偏过头：“只有一件事，我还想拜托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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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刀感到一阵无力，他看着寒烬，有一瞬间像是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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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认识这个费尽心思留在穆轻衣身边的透明二师兄，不认识这个殚精竭虑的寒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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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更熟悉飞舟上，那个平静承认，曾卖身葬母葬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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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生这样凄苦，却好像唯独寄托一点希望在穆轻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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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道不知道吗？没有穆家，没有穆轻衣，根本不会有作为药人的寒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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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穆轻衣，他会拥有比这更平凡和漫长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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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烬却已经望向洞府，但他只是顿住一瞬，又没有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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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浪剑拼命地震动着，竟然毫无芥蒂，又像感知到他想进洞府里去见那人的心情，催促着他。寒烬却没有迈开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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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刀几乎能猜到，穆轻衣是看寒烬也去查师兄的死因，看寒烬已经意识到子蛊的事，所以不得已将真相告知了她，她也叮嘱他，不要告诉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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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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