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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白发上也沾了血,指尖尤其斑驳,穆轻衣刚刚疼痛难忍,想要抓自己的时候,就抓破了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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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仙尊鲜少有这样狼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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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抬起眸的时候,却是白发渐黑,雪白瞳孔慢慢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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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魔!这是入魔的征兆!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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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起却拦住年轻师弟:“这只是在秘境当中,即便是入魔,若之后心境澄澈依然可以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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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依然看向祝衍:“仙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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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飘扬的祝衍果然并未失去神智,瞳孔只是染成血红,可是内里沉静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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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因为天道不公,因为这秘境拼命压制他的修为,他的灵力,而选择短暂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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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看向众人时,裘刀他们竟都控制不住颇觉狼狈,不敢去看仙人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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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杀萧起的时候,你问我杀了难道就能清除吗?”祝衍静静地看着万起:“我可以告诉你,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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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起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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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苦心压制,并不是为有朝一日,成为天道戕害她的傀儡,压制她的帮凶,我也并不愿眼睁睁看着她成为毫无生机的代行天道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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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愿她做穆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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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让她做穆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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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刀本能想去追,可是因为穆轻衣的疼,不能撤开灵力,只能被迫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祝衍远去,他大喊:“仙尊,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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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秘境中太过放纵心魔,也可能使道心有染,一旦出秘境就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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