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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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衍只是靠在她肩上，血糊住了气口，依然嘶哑地说：“我和他，又有什么分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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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轻衣忍不住抱着马甲，几分演绎几分真心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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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说她还是后悔了，她刚刚那一刻真的有点怕仙尊马甲这次献祭是特殊的，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她也怕再捏一个仙尊出来就不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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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衍带着笑，低声提醒她：“是我拦住了妖兵，我为天下牺牲了自己，这是我的功绩，就是你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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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慢慢调整呼吸：“是我在这秘境里发现天道为了害你竟然引来妖兵，这是天道的错误，一切妖族动乱，都该归咎于天道，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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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衍声音慢慢变哑：“是我给了你吸收妖族戾气的能力，我让你能不再受心魔束缚，从此以后，要想净化妖族，你只要让妖尊马甲把妖族给你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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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轻衣用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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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衍感觉到自己的躯体在灰飞烟灭，他在本体眼中的脸都慢慢要剥落了，可是他依然伸着手，按住自己脖颈处本体咬的那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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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轻衣又气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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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衍：“捏我的时候记得捏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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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和本体一起经历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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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衍闭上眼睛了。程序回到穆轻衣脑海里的那一刻，她手里多了一捧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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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早有准备，穆轻衣的心还是跟着战栗了一下。然后她眼眶鲜红地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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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妖兵身上最让人畏惧的戾气，变成点点星光，本来正涌向祝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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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某一刻之后，忽然疯狂地向穆轻衣聚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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