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却朝着穆轻衣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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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烬......裘刀向前走了几步,发现他的眉眼冷淡,像是一个还没有活过来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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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穆轻衣没有了灵力波动,他好像也懒得用灵力挡雪了,只是眉眼沾雪,安静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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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俞袅站着,她头顶簌簌黄叶,好似凝固在那一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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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寂叹气。诵经对这几位完全没有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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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刀却走近,嘶哑道:“他再也不会死了。”他颤抖地看向穆轻衣:“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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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轻衣只是伸手拂去寒烬肩上的雪,轻声:“他不是人,当然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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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佛修欲言又止,元寂闭眼默许,他才开口:“这位穆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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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轻衣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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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修却鼓起勇气:“虽说你们神魂相连,他们的性命也恢复得蹊跷,但既然有自己的意识,有自己的想法,就不该是为你而活,为谁而活,而是为自己而活。能睁眼,便不存在死了这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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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轻衣明白他的意思。若说她假装在修的道是无情道,佛宗便是有情道,佛宗对每一个人都有情,对坏人也会加以宽恕,竭尽全力求渡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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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的马甲不是她,应该会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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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穆轻衣只是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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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马甲很顺从地——甚至就像是那个被她操纵着的傀儡似的,低首垂眸,将侧脸送到她掌心当中,然后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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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很亲密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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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坐着的两个人全程没有任何波澜,穆轻衣是眉眼淡漠,而祝衍,他像是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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