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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哥,我被一个女人打了。”
顾景川把手机移开一点距离,片刻才沉声开口,“怎么了?”
“谁这么大胆敢打时总?”
正躺在病床上的时逾白激动地坐起身,却不料牵扯到骨折处,疼得他龇牙咧嘴。
该死的女人,要是被他抓到,肯定先把她大卸八块。
“川哥,我都住院了,你还取笑我。”
时逾白委屈地说。
顾景川轻咳一声,“行了,别贫嘴,打电话过来有事?”
时逾白正了正神色,“川哥,过两天出院,我去临江市找你玩,咱们兄弟俩好久没见面了。”
顾景川合上文件,不紧不慢地问:“那么大的公司,你舍得丢下?”
“有我家老子撑着,出不了事,我就当作是出来游玩。”
“那行,你什么时候过来再跟我说一声,我让浩东去接你。”
“不是,川哥,我难得来一趟,你不亲自来接我吗?”
“我不一定有空。”顾景川言简意赅,“我这边还有事,先不聊了。”很快便挂断了电话。
不一定有空?
电话那头的时逾白一脸茫然,当局长也是这么忙吗?
不行,他要去打探清楚,紧接着着急地对一旁的保镖说:“去问问医生,我这腿什么时候能好?”
保镖不敢有任何的迟疑,拔腿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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