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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三妮,你的意思是,你妈要杀我,我就只能等着她把我打死,不能还手,大队长带着人来了,我也不能说出真相!”
“刚才也是,我们站在外头,没说一句话,你上来就要打我,我哥哥为了保护我才踢开你,我哥哥不对,所以因为你死了妈,我就该站在这里等着你打吗?”
“凭什么啊?我是吃你家米了,还是穿你家衣了?”
“再有,凭啥说是我害死的你妈?”
“到底谁想你妈死?”
“她进了局子,坐牢了,会影响我吗?又影响不到我,我干嘛害死她?”
“别想着给我泼脏水,她的衣裳不是我脱的,她的裤子也不是我脱的!”
有老大娘嚷嚷:“还有谁怕啊,当然是爬她炕的野男人们怕啊!”
众人纷纷议论,本来看江寡妇吊死的一些男人们松了口气,但这会儿旧事重提,又慌了神。
有些女人狠狠地掐自已的男人,然后大声吼:“谁怕,最怕的是刘三妮!”
“她妈要是流氓罪吃了枪子儿,她这辈子都休想嫁个好人家,只能配那些岁数大的懒汉赖汉脏汉!”
“对,就是刘三妮嫌疑最大,肯定是她逼死她妈的!”
唐甜一番话,成功将矛盾引导到了刘三妮的身上。
她眼神冰冷地看着刘三妮哭着为自已辩解,这一幕同她梦境中的场景重合了。
只是梦里崩溃的,被千夫所指的人是她,而现在,是刘三妮。
“大队长,局里的同志什么时候来?”唐甜问唐友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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