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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肃英挡住路,被清除乃意料之中,他本想拉他一把,可惜没来得及。
若别人接替总督之位,倒可以事不关己,但此人乃故交柳翊礼,朝堂动荡,对方绝不能出事。
昨天深夜来访,肯定也为找自己商议,只是当时心烦,没做出任何筹划。
这个小丫头啊,闹得他乱了方寸。
官场变化,瞬息而动,不出手便会被人挟制,他可不是温吞性子,纵使盘子再大,也要做操盘者。
柳翊礼昨日睡得迟,中午才起来,正穿着睡袍在屋里吃茶,瞧见晏云深直乐,“我与桐君果然难舍难分啊!”
晏云深坐下,要碗茶接着吃,“可不是嘛,才分开几个时辰,想的慌。”
四目相对,玩笑开得过分,实在是关系太亲近,比亲兄弟更深一层1。
晏云深伸手捻个金桔,慢眼环视一周,正房连侧间,再无他人,门口只有心腹守着。
方才开口,“如今的事,说白了都是宋自芳家产惹出来,背后原因,你我都清楚,宋自芳家财没剩多少,但十几个丝绸坊还在,落在织造坊手里也是块烫手山芋,按照旧时规矩,倒下个宋自芳,自会找别人接手,可又怕抄出来受贿的凭据在你手中,为撇清关系,两边作难。”
“织造坊连着司礼监,我没想过动那帮太监。”柳翊礼冷笑,满眼轻蔑,“总归圣上身边的人,贪得多,进贡也多,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也不想惹司礼监,可对方心里没底,你不如给个示下,大家都好过。”
“六爷的意思,让织造坊私下卖了宋自芳的店,可此乃朝廷的东西,纵然咱们不管,又有谁敢接,贱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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