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留在画船上强。
一双水凌凌眸子半垂着, 已没有方才的兴奋劲。
晏云深哑然,自己的事都还没了, 身上的伤才恢复,因怕留疤, 一直让珍和堂的女官来看,天天敷玫瑰粉,倒不操心,总是萱娘,杏春, 怜生——满心满意都是别人。
“我要说多少遍才成,先把自己照顾好。”
他怪她,清芷不服气,“六爷也太霸道了,我又没做什么,难道不高兴都不行,你连我脸上的鼻子眼睛如何动都要管。”
语气娇嗔,连自己都惊讶,似乎又回到那些众星捧月的日子,本来想与对方保持距离,要依靠他,自然不能太娇纵,但也不想让对方轻看自己,显得逆来顺受。
无论如何,绝非如现在般时不时闹脾气,还带着撒娇。
心里回过味,欲缓解一下气氛,晏云深却不给机会,笑道:“我倒是想管,最好每天惦记的事都让我管一管,才好呐。”
清芷无奈,明摆着要监视自己。
眼睛看向窗外,红嘴唇嗫喏,“我跟卖身的奴隶一样,一举一动都被人看着。”
“你还真有胡思乱想的天赋,也许是我想知道姑娘有没有想吃想玩的,或是不高兴的事,告诉我,可以办。”
打一巴掌给个枣吃,一定是这个理,俗话讲若想马儿跑,给马喂足草,六爷真挺讲究。
她又何必与他置气,同条船上的人。
轿子晃悠悠,阳光明媚,街上两边摊棚林立,百戏杂陈,望过去一水的酒肆,脚店,肉铺,彩楼欢门招揽生意,街市行人川流不息。
行脚僧人背着篓,正在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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