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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比起犯罪累累的前本刚,没调查出什么仇人的二松雄大在生前遭受的折磨反而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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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最近她在监狱里也表现得很活跃。”大和敢助转换了话题,“一天去五次医务室,次数都快创下所在女子监狱最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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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听监狱的人说,她也不是单纯的装弱。有的人连装病都装不像。不像她,维持生存的食物和水分都只摄入最低值,逼着自己整夜整夜的睁着眼睛,虚弱成那个样子,头发一把一把的掉,女子监狱里一直叫嚣着要教训她一顿的狱霸反而不敢来骚扰她了。毕竟,对自己都这么狠毒的家伙,对别人只会更狠。监狱的医生哪怕知道她有装的成分,但体检报告是做不了假的,再加上她的下属一直在外面运作,恐怕仲泊惠出狱也是迟早的事情。毕竟大家都知道,她杀的是自己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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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敢助的语气无不讽刺。家这一概念,让一切血腥暴力都聚拢在同一屋檐下,通过内外的划分,让在外很难行得通的暴力行为因为户籍和血缘就开始合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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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校园暴力发生时,总会有人跳出来说加害者只是不懂事的孩子,需要给那些一时冲动的孩子一个悔改的机会,可受害者也是孩子,并且,无论加害者最终遭受了怎样的惩罚,最后能不能忏悔,受害者受到的伤害,却是一辈子都抹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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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面的话题,每次都让人感到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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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无论是站在话题对立两端的人还是维持中立的人,很少有人能斩钉截铁的说我支持的办法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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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展现公平的法律出台前的愿望是庇护遵纪守法的公民,保护弱者不被强者伤害,但有时又会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不得不伤害到无辜的那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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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敢助自己也觉得自己说得很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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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那篇文章写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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