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碎镜和尖刺被翻出来后,他和谢询的关系能不能修复好,修复成什么样,都是个未知数。
他选择回避。
至少还能耳鬓厮磨,贪半响欢愉。
比起把芒刺生拔出来的疼痛。
傅有融选择已经习惯利刺深埋骨骼血肉间的共生隐痛。
哪怕前者只是剧痛一瞬,后者却是绵延不断的刺疼。
傅有融选择后者。
他自认本来就是一个很软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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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无波无澜、热热闹闹的度过,后半夜傅有融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熬下来的,总之迷迷糊糊就歪在椅背里睡着了。眼睛一闭一睁,醒来后已是下午一点半。
大年初一,一觉睡到下午一点半。
这可真是新年新气象啊,傅有融一边手脚利索地换衣服,一边麻木地想。
谢询也不叫一下他———
但转念一想,傅有融又庆幸,还好谢询没叫他。
昨晚在茶厅闲聊的时候,谢譑说,大年初一谢家所有人,从主支到旁支,只要是沾了血缘关系、冠谢姓的,都要进祠堂祭祖,烧香祈福。当然她说得比较简单,但一套流程实际走完,最少也要一个小时,膝盖都跪得生疼。
算谢询识趣,没叫他去拜他们谢家的祖宗。
南楼主阁里依旧静悄悄的,看不到半个人影。
谢询出门前在枕边给他放了张便签,说厨房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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