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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谢询……”提起这个名字言朝就忍不住皱眉,这个人心思太重又实在是太会把控人心,做对手是灾难级别,做伴侣更不是一个合适的选择,“这种混乱不清的关系你打算和他维持到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傅有融应得坦然又轻快,“我现在看谢询,只有两种状态,想扇他,想贴他。其他的我没想那么多。”
“如果非要说什么时候结束……”傅有融笑了声,桃花眼弯成盈和漂亮的月牙,卧蚕饱满,看起来明媚又澄明,“可能是等我病情好转,或者好全的时候吧,到时候我会认真考虑一下,和谢询的关系到底该是什么走向。”
“对了,告诉言言一件事……你是第一个知道的噢。”傅有融举起餐叉,咬了一半菠萝块,轻眨了下左眼,“我联系好了一个心理医生,准备去治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