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色在其中铺开,像是盛在金箔里的冻玉。漂亮到极致的蓝金色,金昭玉粹,随珠和璧,不外如是。
眼睛看着这么冷淡,心肠却软得不像话。
鹤灵犀戳了下他的手臂,托腮盯着少年疎隽秀致的侧颜,“阿容,你邀请我去无极宗,不止是为了给我治病疗伤,也是在保护我对吗?”
容祈侧目,见少女眉眼弯弯,“阿容,可以这么叫你吗?”
容祈点点头,“称呼随意。”
又说:“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因为我觉得阿容对我有种莫名的保护欲,是因为我目前太弱了吗?”鹤灵犀歪了下头,“虽然你对我好得没头没尾没由来,实在是很像别有企图。但我能感觉到,这股好意很纯粹,没有任何目的。”
“就像是......我的阿娘一样。”鹤灵犀有些不好意思,“这么说可能有些冒犯,但是我确实只在我阿娘身上感觉过这种纯粹而澄明的,没有任何目的的好意和保护。”
容祈今日不知道多少次:“..........”
所以到哪儿都躲不过“妈里妈气”这个标签了是吗?
“我喜欢和你待在一处,这么说话。” 鹤灵犀说,“会让我觉得很安心,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