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辨不清的复杂心绪。
故意的是不是。
他用完调料后,把小瓷罐递给鹤灵犀,解释:“盐巴和鬼蒂辣椒粉,放点调味便好。”
鹤灵犀今夜第二次感慨:“……还有什么是阿容掏不出来的吗?”
撒完盐巴和辣椒粉,咬下烤鱼的第一口,楼迦月愣了下,脑中浮现念头:……如果楚珩每天都给他下厨做饭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留在无极宗。
随后他又在心里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警告道楼迦月你是失心疯了吗?为了一口饭居然愿意留在最讨厌的剑修身边?这种想法都能生出来,真是病得不轻。
吃完炸鱼,楼迦月才想起先前被楚珩打断的问题。反正都已经被楚珩听到过一次了,楼迦月直接开口:“阿容,你这么了解缚思锁,一定知道解除它的办法对不对?”
容祈把炸鱼撕成小条,喂给溶溶月吃,看到楼迦月满怀期冀的眼神,他平静摇摇头,“此蛊一旦入体,无解。”
楼迦月一下蔫了,他又想哭了,“我承认我是因为灵菂花利用过他,可是我真的罪不至此吧?大不了我让他把那一剑捅回来就是,捅两剑也行啊。”
楼迦月蹲下抱住膝盖,整个人阴郁成发霉的蘑菇。得知情蛊无解后,整个人都像是丧失生念的低沉,两眼放空:“就是睡了一次而已,怎么就把自己折了进去了呢……”
“灵菂花你用了?”清凌冷淡的声音让楼迦月回神,他侧首看着容祈,摇摇头,“没有,我在秘境里受了伤,灵菂花不能在有伤的情况下用。”
“别用了。”容祈说,“灵菂花确实珍贵,但对你的心疾而言毫无益处。”
甚至会加重他的病情,让他的身体一日日每况愈下,最后心竭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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