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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老宅还是有点小,我有些别的事情要做,这里施展不开。”郁季笑,“而且我看你每天睡得都很拘谨,也该有点自己的私人空间才是。”
虽然他很爱把陆泽成当个小朋友,但也知道二十几岁的青年怎么也得有个人空间。
好几次郁季半夜起来就看到他睡得工工整整像是躺在棺材里,偶尔醒的早也听到浴室传来水声。
他对陆泽成没有其他方面的意思,总是让一米八大小伙和他挤一张床也太委屈了。
“......这样啊。”
和郁季一起睡觉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是一种折磨,因为郁季睡觉很沉,而且睡着了绝对不会意识到这张床上不止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