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漏后发动人脉去查他,但他做的隐秘,实际上这么短时间并不好挖。
而郁季之所以知道这么多事,完全是在婚宴上看到陆泽清和赵兴华谈话后就安排了后手。赵兴华最近的重心都在丰源上,但如果他多注意致远就会发现,前段时间有人在陆续收购散股,加起来差不多正好百分之六。
当然还有些话郁季也没有说,比如陆泽清手里虽然有百分之十,但致远是个小公司,他如果想让主角攻注意到他,那运作的主体一定是丰源。
后续无论是恒润或是丰源都一定会有波动,当陆泽清需要钱加码,他一定会优先卖掉致远的股份。
而陆泽清这百分之十,正是卖那份计划书后赵兴华给他的极度优惠。他又喜欢陆泽清,又觉得陆泽清给了他好处,所以才大肆从员工手里低价收股票,又以同样的价格出给陆泽清。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做人不能太舔狗。”
郁季坐在车上,看着那份合同,陷入沉思。
余遥在前面开车,听了他的话忍不住扭头:“郁先生,您不是想送股份给夫人吗?”
“本来是这么想的。”郁季将合同扔到车座上,“但是我为什么要当舔狗?”
余遥无奈。他前段时间出去办事,回来也听说了郁季之前和陆泽成生闷气的事情。
他倒是没想到这一场刚结束下一场就又来了,而且这次还颠倒了过来:“您不是说夫人生气了吗?因为您......”
他快速改口:“因为夫人需要哄,您才去的致远制造。”
“你看看赵兴华,不出三个月他就要破产,而且不只是他自己,还有丰源。”
郁季啧啧:“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他非要去舔陆泽清,所以呢,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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