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取不下来。”
郁季走上前,抓起他带镯子的手。那镯子确实有点小,因为本来就是珍稀的帝王绿翡翠,种水皆上佳,料子不大也做不出多大的玉镯。
陆泽成的骨架宽大,拇指外侧和骨节处都有很重的红痕,郁季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硬戴上去的。
他手上的擦伤还有点严重,在飞机上郁季都还没发现。
“你说说你,总惦记着那些虚的做什么。”好在这小庄园里东西齐全,医药箱也有。郁季从医药箱里翻出碘伏,没好气地扔给他:“就算不带镯子你也是我的夫人。”
“我知道。”陆泽成说。
他默默地涂上碘伏,没在工作的时候,他变得反而比之前更加沉默寡言。
郁季以前也隐约感觉到陆泽成很在意是自己“夫人”这回事,但这还是第一次发现,他原来在意到这种程度。
原本这场婚姻是为圆老爷子的梦,但后来,郁季确实觉得陆泽成很不错。
他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没打算成家,更没考虑过结婚。但结婚对象是陆泽成又另当别论,陆泽成有用又好玩儿,结婚反而是让陆泽成和他签订了一种单方面而无法拒绝的打工合同。
尤其现在,他怀疑陆泽成和陆成可能有什么关系后,“夫人”这个位置就更非陆泽成莫属了。但这一切都是郁季从自己利益为出发做的考量,他从来不觉得,也没有很在乎陆泽成对这场婚姻是什么看法。
他没想到陆泽成似乎比他更看重这场所谓婚姻,而他所图的似乎并非利益,也不是为了借他之手复仇。
......那他是为了什么,跟在自己身边?
生平第一次,郁季破天荒地开始考虑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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