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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祀从江悻的住处走出,抬头看了看天色。阴沉沉一片,似乎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深渊。
容祀坐上了马车,他掀开帘子望着江悻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他微微咬了咬嘴唇,然后松开手,规规矩矩的坐在马车正中央,目不斜视。
算起来,他和谢憬珩也有一年多未见了,这次见面对方还会像之前一样对他那般好吗?
容祀这么多年别的没学会,自私自利倒是练了个十成十,当然,这都得益于江悻的教导。
——
“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把自己的生命放在第一位,如果有人想让你为一件事拼命,他一定是不怀好意。”
“那如果是殿下要我去做呢?”
“…那容容就要远离殿下,因为他已经不是会对容容无理由好的那个人了。”
那谢憬珩现在对他是无理由的好吗?
容祀乖乖点头,看了看江悻眼底的一丝冷意,他很有眼色的没有问出这个问题。
他是被马车送到了后门的,一下马车就被许久没见过的一身劲装的华服男子握住冰凉的手往府里走。
谢憬珩好像长高了些,上次他还到对方下巴呢,怎么这次要稍微抬点头才能看清他正脸了呢?
容祀一紧张就容易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就像现在,谢憬珩拉着他的手,他心里就在编排着对方是不是偷偷用了增高垫。
古代就有这东西了吧?容祀没学过这方面的东西,想不明白。但想到自己穿的是架空,他就又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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