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和门派武序抗衡,甚至还略占上风。墨序中一些心向武序的人便利用之前动的手脚将这些天轨星辰给炸了将近五成。”
“这墨序怎么如此反复无常,吃里扒外,左右骑墙?”
张嗣源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些陈年往事,不禁被墨序的操作惊的目瞪口呆。
“要不然怎么会当家的矩子一死,立马就四分五裂呢?这些工匠除了打铁,一无是处。”
裴行俭满是不屑的点评了一句,继续说道:“后来武序垮了,张希极便想卸磨杀驴,挑起了道序内部的新老之争。在那一战中,又被武当山那些凶狠不逊武夫的道匪用人命给兑了一大半。剩下的经过这么多年的消耗,已经没几颗了。”
“在墨序分裂之后,老爷子便开始着手布局中院,目的也就是为了查清楚这些天轨星辰还有没有修复的可能,以防死灰复燃。”
张嗣源问道:“像这种技术法门,龙虎山上不可能没有备份吧?”
“技术法门还在,但是这个领域的墨序三已经没了,今后也不会再有了。”
裴行俭话音平淡,不见半点波澜,却听得张嗣源眉头一挑,顿感一身森冷寒意。
墨序的研究领域包罗万象,各领域更是盘根错节,互有联通。
要彻底断绝制造天轨星辰的可能性,张嗣源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更何况是杀到墨序之中没人再敢涉足的地步。
序列之下,皆为蝼蚁。
可序列之上,在自己父亲这种人物的眼中,也不过是稍大的蝼蚁罢了。
“好了,能跟老夫在这里东拉西扯这么久,看来你的伤势确实没什么大碍,这样我也就能放心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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