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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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一个不怎么美妙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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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词总依稀被道尖锐的高音调声音刻意提起重复，像是幻觉那样、时不时地就在他耳边播放萦绕，即便堵着耳朵也还是能够听见，要比耳鸣还要恼人和难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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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离开哥谭去上大学的话其实也没什么，毕竟又不是全年都必须留在学校里，现在交通这么发达，又不是再也不能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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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有手机这种电子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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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直觉却隐约告诉他，奥丽芙离开哥谭去的地方远比预想的远，甚至可能都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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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虚无且尖锐的声音也在跟着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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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起过奥丽芙她居住和要上学的地方是哪里，但她却说不出具体的名字，再怎么回想也只说是人类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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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区]，很奇怪的词，甚至都没有像是[哥谭市]这样更精准一些的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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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除了哥谭以外还有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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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被卡在小学毕业前辍学的教育背景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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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决定把这方面重新捡起来。但这个问题的重要程度略显不同，所以在着手开始更系统全面的学习前，他选择了更直接一点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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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网络搜索。但是界面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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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说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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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据说是奥丽芙妈妈的哈莉似乎是正愁没地方去，在餐厅遇见过后很是自然顺势地就跟着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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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奥丽芙喊她妈妈时，双手插兜骂骂咧咧中的罗曼卡住，表情有和布鲁斯同款的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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