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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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海光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酝酿着什么。须臾，他目光一定，神情毅然而坚定地道：「大哥，我做不到你为天笑做的。不管是暗助她开那家金工铺面还是冲进火场救她，那都是我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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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海澄神情平静，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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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我早就察觉到大哥对天笑的感情。」舒海光苦笑，无奈但没有一丝怨慰，「大哥从没在提到一个女子时露出那样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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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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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海光笑视着他，「大哥谈起她的时候，眼底及脸上有着藏都藏不住的欢悦……喔不，你根本不必藏，因为你压根没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欢悦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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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海澄感到讶异，他没想到海光有那般细腻的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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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说天笑不是以前的天笑，还让我亲眼去瞧瞧……」舒海光续道：「那次我在聚珍斋外遇见她，发现自己根本追赶不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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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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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一点都不气恼，相反地，我为大哥高兴。」舒海光深深地又吸了一口气，「大哥没有对不住我，是我自己没有能力争取，我很庆幸你没有因为我而放弃你的追求。」看见他眼底的豁达以及坚强，舒海澄内心十分欣慰。这个弟弟长大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挫折成了他茁壮的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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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海澄深深注视着他，眼里满是兄长对弟弟的怜惜跟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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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上兄长真诚关爱的眼神，舒海光抿唇一笑，「大哥，我会努力变得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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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商场拼搏多年，舒海澄经常是七情不上面，脸上及眼底都冷冰冰的，不见一丝情绪。可现下他的神情及眼神都是柔和的、温煦的，他微笑着视着舒海光，眼中有着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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