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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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校服，和几年前同样的模样，他眼里遥不可及的人，现在朝他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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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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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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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南柯微张开了口，话到嘴边又止住，他轻轻牵过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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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发现她在小声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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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什么也做不好，感情也处理不好，你怎么会喜欢这样的我。”她不肯抬头看程南柯，自顾自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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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程南柯着急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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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菲雪停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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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的错。”程南柯声音有些沙哑，“是我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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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菲雪困惑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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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说了，也再也不和她对视，默默垂下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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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像是夫妻结拜似地面对面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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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菲雪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她抿了抿唇，和程南柯玩一场心灵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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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喜欢别人，不该随便把感情交给其他人，我应该眼里只有你的。”她说得有些真情实感，头越低越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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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话却像利箭一样击穿程南柯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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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他卑劣在先，怎么忍心看她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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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喜欢不干净。”他清冷的声线打断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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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穿着校服的她，程南柯难以启齿，他们面对面，而程南柯对欲望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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