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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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拿着洋娃娃的大汉却突然转过头来，对矮个子说了一句什么。他的表情很迷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好像发现了超出他认知范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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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个子的表情变得僵硬起来，脸上像是被刷了层厚厚的糨糊，他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只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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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却不动了。很快，他发出一声惨叫，头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似的，猛地往下坠去，所有人都听见了骨头的发出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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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的脖子好像都被抻长了，脸被拽得直面地板，众人的角度已经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却能看见暗红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板上，还有那仿佛从喉管里挤出的咯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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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最后一个动作是一个抬手的姿势，似乎是想将洋娃娃扔出去，但显然已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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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见沉闷的“咕咚”一声，那头颅从他的脖子上滚落，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大睁的双目犹带茫然，无神地瞪视着大厅的穹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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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身体的反应却似乎延迟了好几秒，直到头颅的滚动停下，才从脖颈处喷出大量鲜血，然后沉沉地砸到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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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个子和他离得近，被那温热的血液兜头淋了一脸，像石头一样呆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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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汉倒地的瞬间，洋娃娃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连裙摆都没有一丝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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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无事发生一样站起来，天真无邪的面孔虽然沾了血，却仍然带着标准的微笑：“嘻嘻嘻嘻，高贵的淑女的裙摆，是不容随意触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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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伤大雅的小插曲不会影响舞会的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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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舞会开始还有三分二十三秒，还在犹豫的客人们，请继续选择你们的舞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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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娃娃蹦蹦跳跳地回到了舞台上，双手环抱着麦克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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