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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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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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不怨，只有点不解：“原来是想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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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爷一下子跪了下来，搂住青蘅的腰：“不，是青蘅渴着我了，我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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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怕，后夜夜春宵，我不会渴了。”三少爷将青蘅抱下床榻，好在地上铺着华美的西域地毯，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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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坐她腰间，拂过她长发：“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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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头蛇，青蘅若是从此怕了他，他就要当真绞上来，连一个院子的空歇都不会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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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说：“你压疼我了，把我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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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爷如蒙大赦，痴痴地笑了好几声，眼泪仍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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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起她，抬起她手腕，轻轻地吮吸，直吸得泛白血没了才让丫鬟叫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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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灭伤害的证据，或是偷偷地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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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面的泪也脏到了青蘅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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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密密的微疼，青蘅懒得瞧，望向窗外的夜，她几乎快想不起爹娘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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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那年的泪如雨，浇得她越发盛艳，而脚下的土地也越发逼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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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这院子如何奢侈，五年来也看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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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那年说若是三少提前欺负了她，便要为她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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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得她疼，怎么不算欺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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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考科举是要往外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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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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