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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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奴仆下意识上前一步，想触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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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白跟拦路虎般，狠戾地看着四周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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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没跪了，急着往这儿凑。大少爷仍跪着，胸膛却贴着那小小一方的绢帕热意涌，扑通、扑通，心跳得急促有力，他默念什么静心的诀，看起来没多大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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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行了个礼，唇齿轻启：“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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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脸色微沉：“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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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挥下手，奴仆们都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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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少爷和青蘅跪在蒲团上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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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坐在其后的黄花梨圈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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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微微地簇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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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道目光自身后来，带着股隐隐的贪恋与晦暗，如绳如锁，粘稠秽亵，从她的后颈一直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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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挲着、赏玩着，又恨不得钻进她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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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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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青蘅被赵元白搂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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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他低声说：“你跪什么，别累着，坐地上装装样子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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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轻轻地“嗯”了声，靠在赵元白怀里，即使这副样子实在不像话，老太爷竟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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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会儿三儿，终移了目光，去盯已逝儿媳的牌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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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一个时辰，这祭拜才算到了尾声，青蘅都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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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早就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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