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青蘅答出了正确的回答：“我是你的妻，生与死都不会改，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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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哄我，”他笑着，“可我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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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伤心地亲了亲青蘅的伤口：“这次就不上药了，留条疤，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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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得青蘅疼，她垂眸看着三少爷，想着他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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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直疯着，现在只是不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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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好看了。”青蘅问，“你喜欢我的好看，现在不喜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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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白没擦嘴角的血，虔诚地告诉她：“属于我的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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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头，她低头，看起来她在高位，却从来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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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太疼了，”她的泪无声地落，“我想我不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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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着挣扎：“我会死掉的，如果不好，我就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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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白告诉她，只是一个疤而已，她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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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她突然就哭得好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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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白喝药的时候她看戏，打人的时候看戏，她坐在台下就好了，为何要架着她走到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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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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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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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衣着在身，却好像被脱了衣服，她不要做被打下印记的奴隶，她不属于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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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说奴才就得听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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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是主人手中的货物、猪狗、畜生。\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