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所为不过是向内寻求、向外探索，没什么可指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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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奴者一定要忠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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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记得赵元白教她习字时，她看见那一句话：良禽择木而栖，问赵元白是什么意思，他很快翻了一页，要教她其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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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用赵元白说，青蘅天然就明白了那句话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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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木而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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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群被圈养在羊圈里，要对看守它的牧羊犬，要对羊圈的主人忠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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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应该活在辽阔的草原上，吃它的草，吹它的风，度它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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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身肉老了，成了人吃不动的老羊，就在觅食的原野上死去，把尸身还给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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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天然，逝于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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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王爷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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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王爷看中的幕僚卢良，住在一个单独的院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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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兵快马加鞭从汤城赶来，呈上新收集的又一批汤城赵家的罪证。\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