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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抚上他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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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骓奴,我不愿做人妾室,不愿无媒苟合,今夜你粗浅备些野果干饼,我们对月拜个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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骓奴扭过了脸,脱离了青蘅手心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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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解。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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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抚上他头发,自顾自道:“骓奴要沐浴,浑身干干净净,把自己献给我,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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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受着她的触碰,心中一酸:“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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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轻轻捂住他的唇,他的呼吸令她手心微痒,她轻轻笑:“你想到哪去了,不是叫骓奴侮辱青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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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上前,与他耳鬓厮磨:“我要做骓的枭雄,做骓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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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抚上他的胸膛,感受他的心:“你若怕了,就将我送回三少爷身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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骓奴垂目良久,搂紧了青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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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沐浴完毕的骓奴替青蘅擦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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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过她的肌肤,神情真挚,如过往为马匹擦洗,又似拜在佛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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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替她穿上衣裳,扶她下了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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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台上只摆着些寒酸的干饼果子,二人对月拜了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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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堂皆逝,对着虚无磕头,夫妻对拜之时,骓奴扶住她:“我会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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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她反悔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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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笑,没有红盖头,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带着真挚与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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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天地为媒,明月见证,青蘅与骓结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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