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有被杀的那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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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刀的人，是他或不是他，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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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祖父挡着他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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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多少次，我要娶青蘅为妻，可祖父偏偏要她做家妓。你老了，可青蘅那么年轻，如果一定要死一个，还是祖父去死比较好，老了老了，本就该死了，非得多活这么几年，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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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气得直颤，刀又在前，多划出些伤口来他一下子不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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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三儿，三儿，你先把刀放下来，祖父跟你慢慢讲，慢慢讲。”他眼睛惊而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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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白不肯放刀：“既辱我妻，还谈什么祖父不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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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他有何遗言：“说说，我会慢慢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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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慌诧之中抓住一丝线索，忙道：“祖父没有碰那丫头，那就是个妖精，祖父知道你喜欢，怎么会夺走你的爱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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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儿，你万万不能被那贱人蛊惑，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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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赵元白示意老太爷闭嘴，他笑，“狡辩什么，你当真以为我不知你什么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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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一声：“既然如此，祖父，请您上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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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攥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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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只觉荒唐，他道：“别急，你要听遗言是吗，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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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儿，你从来就不是我孙子，你是——”说到这，老太爷面露凶狠，死死地盯着自己疼爱十多年的儿子，他的亲子怎么会糊涂到如此地步啊，被个女人糊弄至此，杀亲弑父，蠢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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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笑着看他：“我、我是你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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