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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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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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砍了翅膀，还想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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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白又成背景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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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青蘅，是床头的美人画，雕刻的仕女像，屏风上的、春宫图上的……纸上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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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愿装个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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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却颠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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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的成了赵元白。青蘅搭理他，他就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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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搭理，他就刻在床头，做盏黯淡的灯，照不亮青蘅与他人的贪欢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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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王犯不着吃一个太监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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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儿都没了，拿什么跟他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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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牵着青蘅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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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是他思虑不周，没料到皇兄会做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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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道：“你忘了，快死的人是疯的。你把他当兄长，他看你，却只能看见你健壮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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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春宵夜夜，他饱饮吊命的药，不杀你我，也算仁慈。”青蘅故意上眼药，离间开来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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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她夫君，要甚么兄弟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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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王说青蘅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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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笑：“你怎么不跟着我唱。”说些不要兄长了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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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王摸摸青蘅的头：“吓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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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吓坏了，还是她吓坏了……青蘅笑意渐渐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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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王道：“娘亲去得早，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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