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端来了,青蘅离了床榻,亲自接过来喂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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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哄着他:“陛下,好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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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幽觉抓住了她手腕,汤液摇晃,青蘅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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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觉道:“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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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走,为何攥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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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轻声道:“药烫,我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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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觉目光落在她唇上,有心剪断她舌,叫她无法巧言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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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仿佛觉察出危险,将碗中药饮了几口,苦得眉头直皱:“陛下,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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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呆呆的,眼泪就要掉:“这么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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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泪会脏了幽觉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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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觉拿过药碗,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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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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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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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破涕为笑:“陛下,我们喝过同一碗药,就像喝了同一碗酒,结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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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搂住幽觉的腰,询问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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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觉未答她,青蘅把这当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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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子抚过幽觉唇瓣,她唤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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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并蒂莲一样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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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抚过他的唇,捧着他脸颊:“哥哥,你要快点好起来,陪阿蘅玩。”\n\n\n\n', '\n')